简介:他和迟骋之间在上一次那场分别一样的对话后彼此都没再跟对方说过什么他们不再针锋相对可也不再亲密了不是以患者身份只是让他过去看看能干点什么就跟着干点什么后来陶淮南才知道他医院里有好几位盲人咨询师我关了火单挽突然问我对了向希哥刚刚看到你卧室旁边还有一个房间我倒牛奶的手抖了一下牛奶洒到了纯黑色的流理台上黑白分明在视网膜烙下鲜明的色彩